屯屯自家一段没头没尾的剧情
“中秋?”
欧阳文朗收到飞鸽的时候愣了一下。
孟遥邀请他去赏月。
欧阳文朗觉得自己应该拒绝的,但是他永远拒绝不了孟遥。
曾几何时,孟遥抚琴的时候欧阳文朗可以在旁边躺着,叼着根狗尾巴草半听不听地对着他笑,可以懒洋洋地喊他“子瞻”,可以整日整日的和孟遥腻在一起——偷得浮生半日闲一样的爽快。
而日子已经逝去。
而他就是那个罪魁祸首,起码他这样自以为。
孟遥说不是的,没关系,这不是你的错,文朗,没关系。
我永远相信你。我的怀抱无条件的向你敞开。我的背后永远都可以交给你。
他悄声说我爱你。
可是欧阳文朗只觉得愧疚。
十六年前的一吻叫他惶惶然不知所措,欧阳文朗一度以为他面对孟子瞻的悸动可以持续一百年。
而现在的他对孟遥,对他的子瞻兄,好像只剩下愧疚了。
十六年太长了。
恩怨太沉重了。
欧阳文朗已经不是那个十五六岁的小孩。
而孟遥呢?
在欧阳文朗看不见的地方,孟遥又怎么样了呢——他变了吗?
文朗不敢确定。
十六年,实在是太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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